第159章 搬家_快穿:女配在肉文里虐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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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9章 搬家

  这晚的事,没惊动村里其他人。

  日子一如既往地过。

  侯筱田发现最近见张荣生的频率增高,他不去找倪光琴了,反而往她跟前凑。

  莫非,是发现了她的美好品格,终于放弃倪光琴那朵带刺玫瑰了?

  这天,她带着弟弟妹妹一早上工。他们没有和其他人一起,自行找了个地方割草。

  没外人在,她拿出拆掉包装的糕点,递给弟弟妹妹。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,亲眼见过她飞石掷野兔和野鸡的侯孝圆和侯筱筱,早已对她拿出的东西不再感到稀奇。

  侯筱田也不是平白拿出这些东西,每次在山里逮到好东西,她都会把多余的囤起来,等赶集的那天一同拿到镇上去换东西。她给弟弟妹妹的说辞是镇上有黑市,野货难捉,市场很广,故而能换的东西很多。

  侯孝圆和侯筱筱在下乡前也听过黑市,他们有些东西,就是父亲友人从黑市换来的。他俩没见过黑市,故而他俩想象中的黑市,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。

  而侯筱田呢,每逢赶集那天,上工后确实会消失一段时间,不过她也不是真的去镇上黑市了,而是找个荒凉的地方割草,无聊地度过一下午。等时间点到了,就在牛草里放一些吃喝用的东西,拿回家跟弟弟妹妹说是在黑市里换来的。

  俩人对此深信不疑。

  他们上工只要能完成任务量,时间怎么安排全由个人,没人会过来监视。也就方便了侯筱田每次偷偷带东西回去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现在的家,虽说不是大变样,但里面有些东西,却是村里最富的人,都吃不上的。

  等三人吃完糕点没多久,侯筱田便听到一阵有力的脚步声朝他们过来,同时伴随着一道沉稳的男声:“喂,你们三人怎么在这里割草?”

  能叫她“喂”的,除了张荣生也没谁了。

  侯筱田叹了口气,直觉告诉她,若是不告诉他,她的名字,这人哪怕从别处知道她的名字,也不会叫她,还是会叫她“喂”。对上这么个恶趣味的男人,她只得老实报出自己的名字:“我不叫喂,我叫侯筱田。”

  张荣生挑眉,顺着她的话问:“是哪个字?怎么写?”

  “侯是将相王侯的侯,筱是‘绿筱媚青涟,娇荷浮琬琰’的筱,田是田地的田。”

  筱字的解释是她从原主的记忆里翻出来的,父亲希望她像荷花那样,拥有姣好的容颜,也要有纯清怡然的姿态。

  张荣生就没上过几天学,只听懂了她的“侯”字和“田”字。但他面上不显,一副了然的模样,道:“真不愧是文化人,起个名字都这么文雅。”

  可惜生错了时代。

  他将手中的牛皮纸递过去,自来熟地道:“田田,给你们带的早餐。”

  侯筱田只觉这一幕似曾相识,不久前,他也是这么给倪光琴递早餐的……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微微偏头,不解地看着他。她没说话,那双水汪汪的大眼却像是会说话一样,将她想说的,全数表达了出来。

  张荣生似乎忘了之前那段,面不改色地吐出霸总语录:“我看上你了。从今天起,你就是我媳妇儿了。给媳妇儿送吃的,天经地义。”

  一旁的侯孝圆和侯筱筱怒目圆睁,恨不得上前踹一脚这个臭不要脸的臭男人,叫他闭嘴。可是他看上去好凶,一个眼神都叫人晚上噩梦连连,好吓人,他们不敢!

  侯筱田虽然不知道他在抽什么风,事出反常必有妖,便道:“你前段时间不是还在给你们村那个女生送吃的,你不是喜欢她吗?这么快移情别恋了,你觉得我信吗?”

  张荣生见她提倪光琴,也不解释什么,反而笑道:“吃醋了?放心好了,我以后只会给你送吃的。喏,还是热的,趁热吃呗。”

  侯筱田白了他一眼,懒得理他,没接东西,招呼弟弟妹妹干活。

  那双白嫩的手被皇竹草割伤不少,许是她皮肤又白又嫩,那些伤口映在上面有些狰狞,犹如一块美玉被摔出裂痕,叫人心生惋惜。

  张荣生过去将她手中的镰刀夺过来,将包子塞进她手中,道:“自己的媳妇儿自己宠,以后你的活,我帮你干。”说着,他拉过她一只手,看着上面的伤口,面露怜惜,继续说:“这双手不该用来做这种粗活,我明天给你带点凡士林来抹抹,不会留疤的。”

  他转换话题太快,侯筱田不善辩解,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。

  闻言,她一脸迟疑地看着他。别以为她不聪明就可以骗她,她的手又不是冻伤,抹凡士林有什么用?

  似乎看出她的不解,张荣生又道:“别小看凡士林。这玩意不仅能治冻伤,也能治你这个伤。凡士林的修复能力高,抹在你手上,不易留疤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侯筱田白了他一眼,哼唧一声道:“我自己会买,不用你的。”就算凡士林修复能力真的强,她才不要他买呢,又不是买不起!

  美人娇嗔,眼波流转,看得人心痒痒。

  张荣生没忍住捏了捏她红润的脸蛋,朗声笑道:“什么你的我的,还分什么你我。我就是你的。”

  侯筱田拍开他的手,后退几步离他远远的,才道:“臭流氓。”

  她以前演过这个时期的片子,但片子偏文艺,讲的是百废待兴搞实业发展的励志故事。当时她为了更好地了解风土人情,查阅了相关资料,看到一篇有关流氓罪的文章。原来流氓罪最高是可以判死刑的,要挨枪子。她记得某个开国元帅的孙子,就因流氓罪被枪毙了。

  由此可见,国家对流氓罪打得很严。但她不记得具体时间,不知道是运动时期,还是结束后……

  骂他流氓,是希望他能自重,别那么不要脸,小心她告他。

  然而这个男人,偏偏就不要脸。他捏了捏手,似乎在回忆刚才的触感,笑得很无赖:“对自己媳妇儿那不叫耍流氓,叫情趣——”

  “闭嘴吧你!”怕他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,侯筱田不得不打断他。还有两个小孩在这里呢,说话怎么就不能克制点?!教坏小孩怎么办?

  张荣生从善如流,“诶”了一声,也不逗她了,转而开始割草。边割边道:“山里有犲,那东西吃人,之前村里有人被犲刁走了。这玩意偶尔在山脚出现,这里正是山脚,不安全。你们以后别往这里走。”

  侯筱田原本不以为然,但想到她偶尔会离开,要是弟弟妹妹在这里出了事,那可得不偿失。她连忙应下来,打定主意,以后遇上“赶集”那天,就不让弟弟妹妹出来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她应了,张荣生笑了笑,动作麻利地割草。

  侯筱田拿着包子鼓鼓脸,撇嘴哼唧一声,也不跟他客气。是他自己撞上来要做好事的,可不是她逼迫的!

 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开始献殷勤,但她并不想追究背后的深意。她还正愁没机会接近他,人家自行送上门了,她又何必拒绝?

  反正运动没有结束前,她就三点一线,进山、上工、回家,就不信他还能陷害她!

  何况,阴谋她玩不过别人,但打架她没怕过谁。不是说任何阴谋诡计,在绝对的拳头面前,都是白费力气嘛!大不了他们打上一架,到时候就知道她拳头硬了。

  这么一想,侯筱田顿时精神了。

  她没拒绝男人的东西,毫无压力地接下,神色自然地打开包装。见里面有三个肉包,她连忙招呼弟弟妹妹过来,每人给了一个,叫他们趁热吃。

  侯孝圆和侯筱筱:“……”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总之心情很复杂。

  他们知道姐姐的实力,以往敢调戏她的人,都被她教训了一顿。而面对眼前这个男人的调戏,她虽嘴上抗拒,但脸上的欢喜怎么也遮挡不住……

  他们就是不懂那些男女之情,也知道姐姐肯定喜欢这个男人。

  俩人偷偷打量认真割草的男人,实在想不通他有什么值得姐姐喜欢的?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……

  也是从这天起,张荣生每天都会过来帮侯筱田干活,雷打不动。时间久了,村里人都知道张荣生看上这娇小姐了。许是张荣生那张脸真不像好人,侯筱田那张脸又太有欺骗性,村里人都开始同情娇小姐了。被谁看上不好,偏偏是张荣生,连拒绝都不敢,那小姐以后怕是完咯!

  而村里一些青年小伙子不由惋惜,哀叹张荣生下手之快,那个天仙小姐,他们也挺喜欢的……

  张荣生做事毫不避讳,大张旗鼓帮干活,送东西,村里人也就将两人当成一对,板上钉钉了。和他熟悉的,偶尔还打趣他两句。

  这不,见娇小姐住牛棚,他便为她去找村长,谋福利去了。

  张国根头疼地看着张荣生将一块约莫有两斤重的肉放到桌上,自家婆娘见到肉,也不过问他找过来究竟有何事,乐呵呵地将肉拎进厨房,叫张荣生留下吃饭,而后自觉退出房间给两个男人说话。

  这婆娘不知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吗?平日里哪里见他拿这些好东西来了?这次还特意带了肉,可见这次所求的事,定然不小……

  都说家有贤妻夫不招横祸,这拖后腿的婆娘哟!

  附和了二婶几句,等她出去了,张荣生也不管二叔如何痛心疾首,开门见山地说:“二叔,咱们村里老张头过世后,他家房子不是空置了嘛,不如分给我媳妇儿住?”

  他们村张是主姓,是地道的本土人。其余姓氏,不是难关年搬来的,就是上门女婿。故而,他们村里的重要事情的决定权,皆由村长和几个祖老商议,他们说了算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口中的老张头,按辈分来说,他得叫人家一声伯。只是那人在他小时候欺负过他,张荣生这人记仇,从不叫叔,连人家死了,也不曾见他叫过一声伯,张口闭口就是老张头。

  没外人在,张国根也懒得纠正他,只是嘴上还得说说:“人都死了,就别张口闭口张老头啊老张头什么的,叫声伯又不会掉块肉。”

  张荣生不以为然,我行我素道:“既然都死了,那我叫啥也没关系。”

  张国根喜欢喝茶,家里八仙桌上画着牡丹花的大红暖水瓶里时常泡着茶。张荣生当自家似的,自来熟地顾自取了个小搪瓷缸,倒了杯茶嘬了一口,继续重提来这里的目的:“老张头是个绝户,他那破房子也没人看上,不如分给我媳妇儿呗。”

  侯筱田住的牛棚太小,春天一过,天气暖和起来了,底下的粪池臭味就阻挡不住了。让别人看到他正追的女人住这种地方,说出来他面子也挂不住。自己女人都护不住,还算什么男人?

  当然,最重要的是她住的地方小,活动范围有限,他找不到她“犯罪”记录,无法钓出她背后的势力。将她放到大一点的地方,若她真是特务,他就不信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……

  “混账,八字还没一撇呢,就叫媳妇儿。你不怕人家告你流氓罪啊,你个混球,就知道给我惹麻烦……”张国根被侄子气的不轻,伸出手指虚空点了点,骂咧道。

  到底是自己亲侄子,别人怕他惧他,张国根可稀罕他了,觉得男人就该这样,叫人不敢直视,是真正的男子汉。

  见他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,张国根叹了口气,语重心长地说:“荣生,不是叔想跟你说教。但那侯筱田是资本家的小姐,现在主打的就是资产阶级,你可别在这个节骨眼上犯事。再说了,这场浩劫终究会过去,到时候人家若是有回城的机会,你说人家还会跟你留在这个村旮旯里?你俩就不是一路人,何必强求呢?听叔一句劝,强扭的瓜不甜。”

  张荣生对二叔说教置若罔闻,等他说累了,还给他递了一杯茶,等他说够了,才道:“是瓜就是甜的,管他怎么得的。我就看上她了。就算以后她有机会离开,我就不信她那么狠心,能丢下孩子。二叔,你就把老张头那个房子划给我媳妇儿呗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MP的,他苦口婆心讲了半天,人家都打算到孩子哪里去了。他自认是说不动了,骂咧了他几句,道:“老张……不是,你张伯这房子怕是不行。他虽然是绝户,但好歹有几个侄子,按咱们村里的习俗,绝户的房子侄子是可以继承的。他那几个侄子平日不显,看上去也好说话,但却不是个肯吃亏的……”

  那老房子没人住还好说,要是有人住进去了,那几个人肯定是不干的,除非得给点好处。张国根懒得应付那群人,思忖了片刻,道:“这样吧。村头袁家隔壁不是没人住嘛,那户人家搬到镇上去了,早就把房子卖给了公社。既然侯筱田他们是下乡参与建设的,也算建设村子的一员,让他们换个地方住,公社也说不上什么。那里也就房子破了点,将就一下,就搬去那里吧。”

  那个房子里面什么都没有,又很破旧,还在村子边上,公社也不会放置东西过去,房子留在那里也是闲置,他还是有这点权力,能将房子划分给人的。

  张荣生想了想,觉得那里也不错。正好在边上,方便她动作……

  他饭也不吃了,不管他叔怎么跟村里人交代,见目的达成,迫不及待地就要去帮侯筱田搬家。

  他们村里房子大多挨的近,有钱人建的房子是独栋,与隔壁仅两木墙之隔。而大多数,是两户人住一起,一头各有几个房间,中间共用一个香火堂屋。因村里全是木房子,隔音不行,彼此间有什么风吹草动,隔壁都听得见。

  张荣生刚从二叔家走出来,隔壁的风流寡妇刘家花立马打开门,在他路过时叫他,哀怨地道:“荣生啊,你真看上那个地主小姐了?”说着,不见他接话,她拉着脸继续说:“也不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怎么想的,那种娇娇弱弱的小姐有什么好,在床上都不敢随意折腾,不然一不留神,就得出人命……”

  刘寡妇今年三十五岁,无儿无女,平日也没做什么活,脸蛋保养得体,身材微胖,透露出成熟女性的妩媚。

  张荣生啧了一声,对她卖弄风骚视而不见,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五婶,人家不是地主小姐。还有,我就觉得这种娇娇弱弱的小姐好,起码听话,不瞎搞。”

  说罢,他目不斜视,大摇大摆地朝村边牛棚走去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家花冲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,骂了句臭男人,嘭地关上门。

  寡妇门前是非多,刘家花是隔壁刘家村的,她娘家兄弟多,穷山恶水出刁民,她那群兄弟都不是什么好人,整日惹是生非。小河坝虽出了个张荣生不好惹,但大多数人还是欺软怕硬,就算刘家花是个寡妇,也没人敢招惹她。

  不过这女人可不是什么好鸟,没有什么伦理观,丈夫在世时也不安分,丈夫一死更是放飞自我。人家不招惹她,她反而主动去勾搭别人。仗着有娘家兄弟撑腰,自己又有几分姿色,玩的可花了,在村里不知勾搭了多少个姘头。

  男人们对这种事喜闻乐见,女人们敢怒不敢言,让她更无所顾忌,风流艳史够写一本厚实的书。

  张荣生一直是她想勾搭的对象,男人体格高大,她曾见过他下河洗澡,虽然穿着内裤,但档中那一大坨,叫她看了就腿软。可惜人家看不上她,无论她怎么勾搭,他就是不愿意正眼看他。

  这人吧,越是得不到的东西,就越勾得人心痒痒,也就越想得到。

  张荣生才懒得搭理这些事,到牛棚强硬帮侯筱田搬家去了。

  侯筱田虽然不知道他怎么说动村长的,但她巴不得不住这个地方。地方小,只有一间屋,又在粪池上,不管是吃饭还是上厕所,都不方便。

  听闻有了新住所,欣然拎着东西,屁颠屁颠跟张荣生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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